2017年1月6日星期五

《上帝给我的王冠,整个世界都交换不去!》

现实状态、理想状态、神圣状态。


当我们活在“第一状态”中的时候,我们仅仅活在一种十分具体的物质现实里,在这十分具体的物质现实里,“活着”仅仅是生存。


“第二状态”是理想主义者的人生--它是不被身边的“物质现实”简单规定的,但它却被自己的“心灵现实”所规定。


在“第二状态”里,我们“理想地”活着,我们所接触到的是我们的“心灵现实”所提供给我们的一种“情感真实”,这种“情感真实”其实也与“物质现实”一样有着自身的局限--它亦被规定在它自身的局面之中,它并不就是那“更大真实”。因此,“心灵现实”若没有进入一种比它自身更大的“超我”真实,就根本无力引导心灵到达它那无以名状的渴望真正渴望到达的处所。


当“第二状态”不能让心灵感到满足的时候,心灵就已经在呼唤“第三状态”了。当然,心灵对它所呼唤的“第三状态”却未必有深刻的自觉。


但仁慈的上帝是全能的--当心灵无处倘佯的时候,当心灵不肯把自己定义给它未曾到达的更高境界的时候,上帝往往会以我们理性和经验都意想不到的方式与我们的心灵接触--那是一个神圣的时刻,那是神圣之光进入心灵之夜的时刻,当那时刻到来的时候,我们会惊喜地发现我们已临近一种“更大真实”,并且,与这“更大真实”有了真正的接触。于是,一切就都不一样了,这情形甚至有点类似恋爱所发生的作用。


在“第三状态”里,心灵所接触到的似乎就是类似爱情的那样一种在局部的感动之中“丰富了其余部分”的东西--那是一种比爱情更美善、更崇高、更恒久、更丰富的存在。


当那存在进入我们所接触到的一切的时候,我们所接触到的一切就都进入了它,于是,“第一状态”的物质现实和“第二状态”的心灵现实就都分得了它的光辉--于是,一切就都被被包含在“第三状态”之中了。


当“第三状态”经由我们的生命出现的时候,我们的生命就是美的。
当“第三状态”经由我们的思想出现的时候,我们的思想就是真理的。
当“第三状态”经由我们的作品出现的时候,我们的作品就是神圣的。
在“第三状态”里,生命、生活、思想、艺术都分得了大美。
   这大美放射着神圣的光辉。




耶稣说,他来是要让人“得生命”,并且,“得更丰盛的生命”。
在信仰实践中,我们只有真正进入“第三状态”,我们对这“更丰盛的生命”才可能有真正的体验。


当我们的生命与上帝的生命有了神圣的接触,当我们的灵魂被上帝带进了“第三状态”之中,我们无论从哪个方向出发都可以奔向神圣。
而神圣是不可抗拒的。   
在西方文艺史中,那恒久占据着人类心魂的艺术,无不分得了那神圣的光辉。


我的朋友在他那篇见 证中,让我清楚地看到“第三状态”的艺术可以多么有力地作用于人类的灵魂--他在心灵无处倘佯的夜晚,在“第二状态”无法满足的他那无以名状的渴望之中,接触了巴赫的音乐。巴赫的音乐竟把他带进了他那无以名状的渴望从未到达过,但却是那渴望真正期待到达的境界,他是这样回忆的:
“我觉得自己在音乐中接触到一种浩大的生命力,它像一股温暖的甘泉汹涌着漫过我的心头,我似乎感觉到一种深深的爱正在抚慰着我的心。这爱和人间的一切爱都不相同,它是那么无条件,那么绝对可靠,那么理解接受我的一切。我禁不住热泪盈眶。当这爱随着音乐源源不断地注入我里面的时候,我觉得有一种光明而圣洁的力量正将我带进一种丰富而完美的存在中去。那是我从来不知道的一种存在。这时我会忍不住跪下来,流着泪轻声说:‘神啊,多么伟大--’其实,当时我都不相信神的存在,但这却成为我的自然反应,犹如听到一首动听的舞曲就会忍不住翩翩起舞一样。”
这就是上帝在“第三状态”艺术中神圣的临在了。   
巴赫那些感动我朋友的音乐都与主耶稣的诞生、受难、复活有关--巴赫以音乐提供了他在“第三状态”里的看见。


“果实里包裹着阳光,但果实脱落之后,阳光却不脱落--这就是我们所经验的信仰,这信仰里包裹着不随经验脱落的真理。”


人要走向内心,从内心里找出属于自己的,独立的,非表达不可的东西。


人要走向内心,从内心里找出属于自己的、独立的、非表达不可的东西。


当我们服从里面的召唤的时候,我们其实就在以我们的作品向世界宣告说:
“上帝给了我王冠,整个世界都交换不去” ---- 我想,我们必得这样,才够资格创造“第三状态”的文艺。


--节选自《上帝给我的王冠,整个世界都交换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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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华容道http://blog.sina.com.cn/s/blog_a46bc7ca0102xnm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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